六百年前,天坛作为皇家建筑开始矗立在永定门内,见证了王朝兴衰,见证了人来人往。这个如今已经六百岁的建筑,在人们的眼中不再是皇家森严,像是老北京人脑海里的记忆,也像是许多人感受北京文化的必经之所。
在人来人往中,有这么一个人在给天坛写生,其实也是在给天坛中偶现踪迹的普通人写生。在肖复兴的笔下,天坛似乎不同于人们的既往印象:
天坛是冷清的,因为天坛的风景并不独特,对于游客而言,北京城比天坛值得逛的地方多了去了;
天坛是热闹的,因为这里少了几分游客的喧嚣,似乎更多老百姓愿意在此处溜达,公共健身器材发出的“咿咿呀呀”似乎也不那么刺耳。
肖复兴的笔下,天坛可以说是感悟北京“老生活”的绝佳场所,或许恰如他在章节《梅妃》一节中所写:
“或用录音机伴奏唱歌,或操琴唱戏”。
其实,在天坛里中西文化早已就处在了一种和谐的状态,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优雅地吹奏着萨克斯,又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人在吹奏着葫芦丝。对于困在都市生活里的“上班族”,有时候能到天坛里坐一会,甚至偶尔放纵一把畅怀高歌,反而是一种别样的宁静。
中国人历来是很懂得“矛盾的转化”,这可以说是道家的功劳,也可以说是禅意的体现。还记得一千多年前的神秀和慧能两位禅宗高人的论道,从“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可以说是古代中国人的辩证思维的体现。
肖复兴的这本《天坛六十记》在我看来,文字的温度几乎触手可及,当真是文字之美的体现。但更难得的却是一种颇有体现中国传统的哲学之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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