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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年末,这些建筑丑到了我的眼睛

来源:天坛 时间:2022/8/25

年12月23日,年“第十一届中国十大丑陋建筑榜单”结果揭晓。

虽然评委专家们给丑建筑的上榜理由五花八门,但也大都可归类于四类通病。

滥用中国元素之风

中国古人从未把建筑当成一种艺术,但像在西方一样,建筑一直是艺术之母。

——梁思成

从万里长城到苏州园林,中国古建筑一直为世界惊艳。

中国积淀千年的传统文化若能作为建筑语言展现城市风貌固然是一举两得之事,但若不结合建筑环境与历史文化而直接将中国元素复制粘贴使用,无异于锦上添“丑”。

位于年丑建筑榜首的广州融创大剧院美其名曰“以丝绸为设计灵感,借鉴了艺术家的刺绣图案,亮红色的表皮象征火焰般的中国文化,同时寓意着好运、喜庆和欢乐”,但实际上却是“创意牵强附会,胡乱拼贴中国元素,形态怪诞,伤害城市形象”。

同样借鉴于“丝绸”的苏州湾大剧院则如漂浮在太湖之畔的“音乐飘带”,装点着城市景观,为世人赞叹。

排于第六位的河北沧州吴桥国际杂技大剧院则是差生抄作业,意在仿照天坛,却没有学到其中精髓,评委专家们给了“拙劣模仿中国传统建筑经典,形式混乱,比例失调”的评语。

庸俗拜金之风

一个地方的建筑如果是庸俗的,在那里生活着的人也一定是庸俗的。

——王澍

建筑艺术让城市走向艺术,庸俗建筑让城市走向庸俗。城市建筑的出彩不能靠毫无底蕴的奇异粗鄙造型,而应依托历史文化环境做出有品位的设计。

位列第三丑的重庆武隆飞天之吻以“其以白马王子和青衣仙女为设计灵感,意欲展现传说中的爱情故事”,但造型呈现风格拙劣丑陋,空有噱头,被网友吐槽“妖魔鬼怪”,并且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破坏自然景观。

南京蜂巢酒店“形式怪异,矫造猎奇,奢华拜金,趣味恶俗”,显露了不加节制拜金的价值观,位列第四。

广西河池丹泉酒业文化馆“简单化形象比附,立意庸俗,造型粗鄙”,缺乏理性价值观,位列第七。

崇洋照搬之风

一个东方老国的城市,在建筑上,如果完全失掉自己的艺术特性,在文化表现及观瞻方面都是大可痛心的。因这事实明显的代表着我们文化衰落,至于消灭的现象。

——梁思成

城市公共建筑承载着居民的文化生活,本应以其代表性设计成为人们记忆中美好的一部分,但崇洋媚外的照搬照抄之风却使建筑成为了城市的丑陋笑话。

贵州兴义万峰湖吉隆堡酒店外形上直接模仿德国天鹅堡,“盲目崇洋,文化价值观扭曲,与地区原生态山水严重冲突”,位列第五。

吉林延边长白山长白天地度假酒店“形式生搬硬造,夸张粗暴,尺度失调,浪费巨大”,位列第九。

陕西宝鸡联盟大桥照搬欧陆经典建筑风格,“搬用舶来形式,有损文化认同”,位列第十。

设计混乱

建筑并不来自理论,建筑设计也并非建筑师对建筑的想象。

——亚瑟·埃里克森

历史学家用风格来划分过去,而建筑师用风格来组织当下。无论是设计特定的历史风格,还是追求独特的个人视角,建筑师都必须保持一致性。而设计风格的一致有赖于设计手法的协调。

“设计概念牵强,形式语言混乱”的第八名江西省图书馆新馆代表的“平庸之丑”与“设计手法拼凑,组织失序”的第九名广东茂名青少年活动中心代表的“设计能力之丑”是日常生活中最易被人们忽略,但却最能潜移默化影响审美观念的丑陋建筑文化。

看了这么多丑建筑,我真的只想说:你们丑到我的眼睛啦!

这些“傲然自信”矗立于城市中的丑建筑有时也会让人们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小丑竟是我自己?是它太丑还是我审美水平太低?

朋友们,请相信自己的眼睛,确实是它们丑!

威廉·莫里斯曾经说过:“每一座房屋、每一处建筑都应该是我们为人们建造人间天堂而努力的产物。”那么,一座真正美如“人间天堂”的建筑到底应该怎么建呢?

或许我们应该把目光投向20世纪现代建筑大师们的实践创作。

“一座城市的代表性建筑到底该怎么建?”

埃里克·贡纳尔·阿斯普朗德

阿斯普朗德是著名的建筑理论家,通常被认为是瑞典最有影响力的现代建筑师和现代主义的拥护者。20世纪初,斯德哥尔摩市决定建造一座公共图书馆,埃里克·贡纳尔·阿斯普朗德成为了它的设计师。

阿斯普朗德注重建筑与环境的协调。图书馆的选址紧邻着一座陡峭的山丘,阿斯普隆德担心它会在视觉上压迫自己的建筑,于是选择了一种几何对称性强烈的紧凑结构,融合了古典的形式与现代的简约。

阿斯普朗德遵循并发展了新古典主义原则,对建筑的方位非常敏锐。如:他把精巧的儿童图书馆安排在建筑南侧一翼的低楼,并为它设置了单独的出入口,使其能充分沐浴阳光并欣赏到湖泊与花园景色。

阿斯普朗德在阅览厅的设计上采用环形布局的方式,将20扇又高又窄的窗设置于书架墙上方鼓座的高处位置,确保阳光可以直接照进室内。考虑到斯德哥尔摩的极夜现象,阅览厅内的主要光线来自于一座巨大的白色玻璃吊灯;它如同倒扣的天穹,悬于中央服务台的上空。在这里乃至于整座建筑,阿斯普朗德为其设计了所有的灯具,人工照明是该建筑的一个基本要素。

阿斯普朗德设计,斯德哥尔摩公共图书馆,底层平面图,建成于年。儿童图书馆位于建筑东南角,而故事室就在入口大厅的左边。

阿尔多·罗西曾言:“建筑的内在本质是文化习俗的产物。”作为斯德哥尔摩的公共图书馆,阿斯普朗德赋予了其城市标志物的精神内涵和纪念意义。对于这种纪念性的表达,阿斯普朗德为读者们创造了独特的空间体验——它既是历史的,也带有浓厚的乡村生活色彩。

其室内外材料的选择和色彩的柔和搭配使得这种地域性文化与历史完美结合。作为留存人类历史文化的场所,缔造一个蕴含丰富文化意义的空间,成为设计者构想的主题。

在斯德哥尔摩公共图书馆,阿斯普朗德将强烈的环境敏感意识融入进传统的古典主义构图游戏之中。其精妙的设计也使得斯德哥尔摩图书馆成为世界十大最美图书馆之一。

“不要忘记一座建筑的初心和核心功能”

路易斯·康

路易斯·康(LouisI.Kahn)是20世纪后期伟大的建筑形态学家和建筑的伟大“诗人”。他发展了建筑设计中的哲学概念,主张每个建筑题目必须有特殊的约束性,其作品坚实厚重,开创了新的流派,是建筑设计中光影运用的开拓者。

面对建筑中日益增长的机械服务设施,他聚焦于如何使其切实地融入建筑之组成与结构之中,并提出了解决方法——“被服务”和“服务”空间的区分,这也是“他对建筑历史的主要贡献”。

其诗性建筑的本质存在于他对光线——自然光——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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