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是中学生的我就喜欢上了摄影。只可惜囊中羞涩,一直到去新疆工作,也还是买不起相机,无可奈何“错过”一个又一个美景。
“白日依山尽”——戈壁滩上,落日好圆好大,而且的确白色的。新疆天天见。在北京我只见过红红的落日。
“大漠孤烟直”——好一个“直”字,绝妙地描绘出了大漠的荒凉孤寂。在新疆工作期间,我曾经多次欣赏到了。
韩文林
新疆落日资料图新华社供图摄:赵戈
手里没相机,画面只能“摄”在脑子里。
回到北京工作,正是改革开放初期,掐指算来,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三十多年,我手中的照相器材一再更新换代,可谓是与时俱进了——从最初的国产胶片机,到进口相机;再从一般数码机,到专业“大炮”,又到微单……自从有了相机,走南闯北东游西逛,那乐趣可就多多了。
配置毫米的长镜头,俗称“大炮”,是为“打鸟儿”。天坛、景山、动物园鸣禽岛、运河两岸,戴胜、白头翁、野鸭,一一入镜。偶然还有松鼠闯镜,带来意外惊喜。近些年,通州环境巨变,绿地多鸟儿多,更加方便了摄影,下楼出门带“大炮”已然成为我的习惯。
拍摄花卉,是另一乐儿。如今的北京,花的河流、花的海洋、花的长街、花的廊桥,应有尽有。从春天开始,迎春、玉兰打头儿,近处远处,看不够拍不够。然后景山公园的牡丹、中山公园和香山植物园的郁金香、植物园的榆叶梅、天坛公园的月季、陶然亭的海棠……都是我必观赏必拍摄的美丽。
每次出境游,承受不住“大炮”的重负,我会专备一台微型单反,再配一个毫米的镜头,远近随心,轻巧灵便,拍人拍景运用自如。可真遇到绝色美景,我心里便每每后悔:还是该拿大家伙来,带劲!
手机摄影要多方便有多方便。我电脑里的“存货”,使手机拍的不少。美国黄石公园、加拿大瀑布、澳大利亚大堡礁、新西兰海滨、北欧冰川峡湾……手机一样出好片儿出大片儿,一样带来快乐享受。
摄影于我纯属自娱自乐,现场咔咔咔一通猛拍,回家后分门别类、留精去粗,存入电脑随时欣赏,或者配上文字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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